题不搭文,ooc严重。很欢乐(?)的非双向&单向强迫。金崽心里只想回登格鲁的家(咳)

另外因为感觉彩蛋地存在好像容易让人把这篇的重心看偏掉,我把彩蛋和相关评论都删了,抱歉_(:3」∠❀)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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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听说过吧?”

“谁啊?”

“就那个……雷狮嘛,之前凹凸大赛的第三名来着。”

“那个宇宙海盗啊!为什么要聊起他啊,那种穷凶极恶的家伙,提起来都让人害怕啊!”

“穷,穷凶极恶吗?这个我不太消息通,但是……”

“对啊,凹凸大赛前我亲戚路过某个星系时有偶然目击到一次呢,不仅抢光了那艘船的资源,而且把所有人打到快残了。”

“这,这么狠吗?”

“难道不是吗?!”

“可,可是和我昨天碰巧遇到雷狮海盗团时,看到的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啊。”

“……怎么说?”

“我被吓一跳,摔下去时还把他们船的外壳蹭花了,但是他们都很和气地看了船之后,毫发无伤地让我走了欸!”

“……哈?”

路人甲露出了惊愕的表情,他只是稍微幻想一下雷狮海盗团(尤其是雷狮)带着和气的神情,放走了自己的朋友,突然就后背一凉倍感惊悚。

这种惊悚甚至让他非常不要求生欲地当着朋友的面说道:“这不可能,不可能——他为什么不杀死你啊?!”

路人乙:“……你是觉得我应该死吗?”

路人甲依旧一脸惊悚:“你一定是遇到冒牌货吧?!”

路人乙:“可是你说他穷凶极恶来着……有人有胆子冒充的吗?”

路人甲:“可是如果是真货也太不科学了!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?!”

路人乙作回想状:“我也不清楚,只记得好像是个小可爱看了外面一下后说了些什么,我就被放了。他也不是你告诉我的海盗团的人里的,大概十几吧,长得很清爽,是从舱门后面探头看了我一眼来着,至于他的声音……”

“一杯冰奶茶,谢谢。”

路人乙拍手:“就像这个一样!”

“……”

两个路人齐齐回头,就看到柜台前一脸认真的少年,而旁边站着的,就是他们刚才还在瞎bb的雷狮。虽然海盗团的其余人似乎并没有一起跟着来,但是这威吓全场的气势,雷狮一个就足够了。

于是两个路人便和店中的其余人一起,望着那个传闻中凶残的海盗颤抖了好几秒,然后才在对方平静地掀动眼帘后,堪堪回复原状。

简直就像时间突然停滞又突然恢复一样。

少年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他的奶茶,还顺便从瑟瑟发抖的店员小姐姐手中,接过了她不敢递给雷狮的那份咖啡。

然后少年坐到了靠窗的位置,转过头后语气一百八十度转弯地蔫了下去:“你倒是自己过来啊!还要不要你的咖啡了?”

很明显他是在和雷狮说话,于是全场那些怕的不敢转移视线,却偏偏非常八卦的人们,都统一竖起了耳朵。

雷狮全然不在意周边那些人的好奇,尽管对他来说那些小动作太过明显。他踏步走去,动作流畅地拉出椅子坐下,然后看着将吸管插入杯中,大大地吮吸了几口的金。

雷狮拿着咖啡的小勺轻轻搅动几下,前倾了身体。“我说,”他将咖啡杯带着盘子一起向前推了些,“帮我调一下咖啡口味吧?”

金抬头,看了雷狮一眼,无奈地说道:“为什么啊?”

“诶——?”雷狮眯眼,尾音放轻。

“你前天才嫌弃我加奶精和糖的比例,”雷狮摊了摊手,语气平和而亲切,“真舍得让我喝那种鬼东西吗,小鬼?”

金也回想起那杯不堪入口的咖啡,在回忆的味道中一阵反胃后好心地将咖啡拿到了面前,乖乖加东西,顺便意味不明地看了雷狮好几眼。“三皇子嘛,”金小声吐槽,抖了抖纸包,“皇子命就是被伺候的命啊。”

“你那么羡慕,我可以伺候你啊。”雷狮接回那杯咖啡,调侃般地回应道。

“不,不用了。”被突然惊到,金迅速驳回。

雷狮却被金惊吓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,他扯了扯领子,说道:“决定的真快,难道你真的没什么想要我满足你的?”

“那……我要回家,”金第无数次下定决心,捏紧拳头,“让我回登格鲁啊!”他的声音无比悲愤,甚至因为过于想念自己的姐姐和小床而试图挤出一点眼泪,但是他在与雷狮四目相对之时便迅速放弃了这个想法——他永远不会忘记他上次思念到哭时眼泪是被这货舔掉的。

雷狮给了金一个轻笑:“在带你上船那天就告诉过你了不是吗——这个得除外。”

于是就像他被困在海盗团以后的每一天一样,金再一次在这个事情上碰了钉子。金作出凄凉的样子,撇了撇嘴后低头,闷声喝奶茶。

他也不是不想直接自己跑回登格鲁,但关键就是跑不掉。

金视线向下,瞟了眼腕上那个紧紧吸附着自己手腕,正闪着微光的金属手环。那个是超能研究所出的产品,带着定位功能,最要命的是锁住了他的元力。也不知道那个所长到底受到了什么折磨,居然会把这种还没有正式推出的产品——还是唯一的原型品哭着给了雷狮,并跪地保证不会再搞这种东西……

‘就这么害了我。’金默默在内心补充。

雷狮就那样看着金的表情变化着,然后挑了挑眉,因那丰富且不重样的表情而弯了下嘴角。

他端起咖啡,靠上椅背。整个人难得懒散下来,几乎瘫在了椅子上,却仍旧显得挺拔,带着已成习惯的皇家的高傲姿态。

雷狮将那杯咖啡灌进肚里,然后微妙地抿了下嘴。金调的还是有点超出他接受的甜度了。

于是雷狮抬眸,又看了金几眼。金正专心喝他的奶茶,喝的不亦乐乎,所以完全没被注意到的雷狮耸了耸肩,继续他肆无忌惮地明窥。

他第一次有机会和金长时间相处,是在某一轮的赛后,疲倦的金绕了几圈没见到队友,就仗着大赛的保护屏障大胆地随便靠在某根柱子上,直接睡过去。

丝毫没有这根柱子另一面就靠着雷狮的自觉。

而那个靠在另一面的人转了过来,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的神情低头看着这个粗神经小鬼,然后有些恶作剧心态地蹲下去,狠狠搓了搓金的头发。

然后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。

不像是那个在后期一直试图黏着金的红毛小姑娘那种,觉得对方好好看啊心快化了;也不太像佩利说的对方很可爱,突然很想揉揉抱抱举高高。

唯一一个贴近的形容词是舒服。当金待在他视线内,他无端地感觉到了一种舒服,以及那规律的心跳——规律地加速的心跳。

所以,向来贯彻“看到好处就要抢”的雷狮,在赛后直接把人绑走了。

在金本人的一脸懵逼中把他绑走了。

谁让雷狮在凹凸大赛游戏过火了,对他行为持有微词的金在他面前软硬不吃,他也只有采取别的手段了。先把人绑走其他以后再说,对他来说可是很配的手段不是吗;简单粗暴地概括一下就是他想“温水煮青蛙”,并且煮不死也要拖时间拖到闷死在锅里为止。

雷狮搅了搅咖啡,然后伸手将溢到桌面的,差点沾在金衣领的奶茶渍用纸擦掉:反正这辈子都别想出“锅”去。

将纸巾丢入垃圾桶后,雷狮撑起下巴,凝视着前方金垂下的头,在下颚处手掌的遮蔽下,露出一个有些冰凉的笑。

然后他伸手,按住了金的头。

“喝完了吗?最近航程有些紧,我们要尽快回羚角号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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